“在这里我想向梁先生提出质询,还请梁先生回答,为什么您要转移资产去海外,又为什么要建信托?信托是给谁的。”
此话一出,将原本已经无可质询的听证会拉了回来,也将梁生推到了风口浪尖。
梁先生的伴侣说话分量自然比其他人要大得多,只是众人都没想到这位夫人这样年轻,这样……漂亮,心里似乎都对梁先生以非正当手段逼迫梁夫人这句话更信了几分。
她没有回答自己是否被眼前所谓的丈夫非法囚禁,可在场的上到要员下到媒体没一个蠢的,都察觉出来,这位梁夫人怕不是同梁先生口中说的那样恩爱,不然怎么会来揭发自己的丈夫。
梁青恪未言,只是望着她。
他几乎一瞬间明白何棠是怎么知道他有海外资产,又是怎么知道他要设信托的。
信托是给谁的,他几乎气到要发笑,是给他们的孩子的。
她就应该被自己关起来,为什么要心软放她出去,又为什么要被她蛊惑带她去什么投行,一次又一次暴露掉了所有把柄。
她很聪明,他一直知道,却从未想过这份聪明会是射向自己的利剑。
“还请梁先生回答我的质询。”
站在台上,何棠锋芒毕露,一瞬间似乎回到了从前在社团辩论时的感觉。
她是队友都夸赞的二辩,为什么要被他关起来像宠物一样驯养,又凭什么被他养成连社交都害怕的,只能依附于他的菟丝子?梁青恪有些恍惚,恍惚于她眉眼间自信的模样,恍惚于为什么这样久自己都未将她驯化。
这样的模样下,她似乎更加漂亮了,就像自己带不走的妻子梁青恪看着对面的何棠,他蜷了蜷掌心,身后陈助由远及近快步走来,附在他耳旁报告。